第(2/3)页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上官是谁?” 她完全没察觉出来嘛........慕南栀放心了,心里升起相逢恨晚的感觉,觉得婶婶是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 “没事,我们回去吧。”慕南栀拉着婶婶往回走。 她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一脸郁闷。 虽然吵架吵赢了,目的却没有达到,太后并未同意退婚,当然她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权力,根本左右不了太后的决定。 等许宁宴回来再说..........花神暗暗下决定,刚走出没多远,迎面看见穿帝王常服的怀庆,乘坐大撵,缓缓而来。 “陛下!” 婶婶是很有规矩的贵妇,连忙行礼。 怀庆脸色柔和的颔首,“嗯”了一声,接着,冷冰冰的看一眼花神。 后者还了她一个白眼。 双方擦身而过,怀庆乘坐大撵进入凤栖宫,在宫女搀扶下,她下了大撵,不需宦官通报,一路进了屋,看见太后脸色铁青的坐在案边,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 “那个女人怎么回事?她不是死在北境了吗。” 见到女儿到来,太后大声质问。 “母后这是吃了火药桶?” 怀庆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道怎么回事,淡淡道: “她并没有死在北境,跟着许七安回京了,成了许七安的外室。” 女帝轻描淡写一句话,给花神盖棺定论。 太后虽然早已料到,听女儿证实后,仍觉得荒诞不羁,难以置信。 慕南栀比她小许多,但也比许七安年长十七八岁,他居然把慕南栀金屋藏娇养在外头,眼里可有礼义廉耻? 太后心里抵触的另一个原因是,慕南栀也曾是元景后宫里的妃子,是和她一个辈分的人,而许七安在太后眼里,是子女辈。 这就让人很难受。 “所以,母后退婚便是了。”怀庆图穷匕见。 “为什么要退婚!”太后淡淡道: “姓许的私德有亏,但既然和临安两情相悦,总好过把她交给不爱之人。再说,当今大奉,有谁比他更配得上临安。” 怀庆脸色微微一沉,语气冷了几分,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临安是母后所出。” 太后语气同样冷淡: “她是纯粹之人,比你讨喜。” 还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原因,她希望有情人能终成眷属,仅仅是看着,她就很满足了,仿佛因此弥补了当年的遗憾。 怀庆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 “朕不是个纯粹之人,所以就算现在很不开心,也还是要把一件事告诉你!” 太后看着她。 怀庆淡淡道: “昨日,魏公复生了,他捐躯之前便已经为自己想好了退路,五个月来,许七安一直在想办法搜集材料,炼制法器,召回他的魂魄。 “他暂时不会来见你,他说,希望能轻轻松松的来见你,而非像当年一样,背负着国仇家恨。” 说完,怀庆转身离去。 太后愣愣的坐在案边,脸上没有表情,两行泪水无声的滑过脸颊,无止无休。 ........... 一支浩浩荡荡的重骑兵,穿过禹州边界,进入了青州。 南宫倩柔没有急着赶路,吩咐队伍换上云州旗帜后,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往南推进。 重骑兵无法长途奔袭,缓行才能持久。 但南宫倩柔吩咐队伍减速的目的,仍然不是为了节省战马体力,而是在等人。 “南宫将军,此去云州,路途遥远啊。我们行军速度缓慢,不如换走水路吧。” 经验丰富的副将快马加鞭,赶上南宫倩柔,与他并驾齐驱。 以重骑兵的速度,青州到云州,少说也得半个月的路程。 在从云州边界到白帝城,又得三五天。 这还不算攻下白帝城的时间。 南宫倩柔淡淡道: “不急,慢慢走着。” 副将欲言又止,最终选择相信南宫倩柔,相信魏公。 南宫倩柔不再说话,边走边审视四周环境,自进入青州后,一路行来,人烟绝迹。 只是五个月的时间,中原竟变的如此萧条凄惨,即使性子有些凉薄的南宫倩柔,内心也感慨万千。 晌午时分,缓行中的重骑兵,忽然察觉到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而来。 南宫倩柔抬起头,眯着眼,并不慌张,反而嘴角微微翘起。 庞大的御风舟在重骑军前方降落,船舷边缘站着七人,其中一人背对苍生。 南宫倩柔望着脸色冷峻,缺乏表情的某人,笑道: “好久不见!” 杨砚微微颔首。 副将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惊喜道: “原来您是在等帮手。” 南宫倩柔挑了挑嘴角: “你能想到的纰漏,魏公会想不到?” 只要重骑兵离开那座废弃军镇,被超过三个的旁人看见,屏蔽天机之术自解,这时,义父就会记起自己留下的是一支重骑兵。 以义父的智慧,只要记起重骑军,那么计划中的所有纰漏,他都会在脑海中填充、弥补。 比如缺乏攻城武器,比如缓慢的行军速度等等。 南宫倩柔跟了魏渊这么多年,对魏渊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