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做工作-《我的父亲是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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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说真话?
或许有,但很快就被群起而攻之的沉默到了水底。
这话回答的,嘉靖心底一寒。
仿佛此刻才明白过来,为何这些人那么的重视开经筵仪,就是想要想方设法的,灌输自己的一套东西。
等到皇帝长大成人,自然而然的,机会亲近这种学问。
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来,教出来的皇帝,有多少是能够治国安邦的?
有一个算一个,只要不符合他们的心思,就是暴君。
而符合了他们的心思,又会给朝廷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利益。
嘉靖都不敢深想,曾经给他讲学的那些大儒们,到底夹带了多少的私货在里面。
御花园中,一时之间只有沉默。
沉默的风吹过,凉爽了五月,也凉爽了御花园中的两人。
发丝随风飘荡。
仿若河堤边上绿柳的垂枝。
“所以你剑的第一个学院,载坖学院,是为了培养商贾,现在的工学院,则是为了培养墨家的人?”
想了想,嘉靖才接着道:“也不对,商贾一直都在,你是在用更加简洁的方式,来流通货物,而墨家早就没了传人,现在的工匠,只是工匠,没有半分自己的主张。”
“而没有主张的一群人,刚好就可以在上面随意地作画,形成自己需要的样子。”
仿佛,嘉靖已经看透了历史长河中的某些东西。
神情有些郁闷。
曾经争来争去的礼仪,其实都是利益。
大礼仪看似自己赢了,实际上已经输了。
自己在用别人定下的规矩在和别人玩。
胜负已经不重要的。
正如大同开办的搏戏楼一样,只要上了桌子,到最后赢得使他们定规矩,抽成的人。
朱载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就一反三。
都说皇帝做久了,就会刚愎自用,听不进去旁人的话。
只有自己发现问题了,才是真正的问题。
哪曾想,自己的父皇,好像不是这样。
而且对政治敏感地有些过分。
果然,只听嘉靖喃喃自语道:“既然工学院很重要,需要建立,那么农学院也不能只停留在嘴上,大理寺也不是不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学院,刑部也是如此,只是考核不行,必须专精,才能分出学派。”
嘉靖越想越多。
良久,才眼神清明地说道:“工学院的建设,你已经可以筹划了。”
嘉靖没有说能不能通过。
不过他已经想好了,怎样在朝堂上说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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