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还神经病,我看你才是神经病!!!”婶婶气的浑身颤抖,但也拿抽风的儿子没有丝毫办法。 “谷城!” 婶婶抱着胸,指着厕所门,扬了扬头,“你你去过去看看!” 嘴上说着不信,但她颤抖的腿可是暴露了所有。 这不,直接让家里在关键时刻最能顶事的出去了吗? “你也是,他说什么你都信!”路谷城紧紧皱眉,他一眼就看出了自家老婆的言不由衷,无语摇头。 “神经病个屁!一上高中知道使劲,知道改变的人多了去了?照他这么说?人人都是神经病不成?” “还披着人脸面具的杀手,多大的人了,还信那玩意?简直跟那什什什么中二病一模一样!” 路谷城没好气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 “我晚上才跟明非说过话,他是不是我侄子,我能不清楚?” “你还不如说明非是从小被培养到大的杀手呢!” 小胖子瞪大了眼,慌不择路地点头, “对对对!老爹你说的对!说不定跟电影里一样,表面是学渣废柴,但暗地里就是个杀人如麻的变态啊!” “你们就听我一回吧!” 小胖子沙哑着嗓子,都快哭了, “我们还是快跑吧!” “德行!看看你都被吓成什么样子了!” 路谷城指着自家儿子的脸,被他这没出息的模样气到了, “明非是杀手?谁培养的?” “路麟城?还是乔薇尼?” “不是我说你,我还不了解这两个人吗?这俩人就是个研究人员,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跑,哪里符合杀手.” 路谷城说到一半,声音越来越小。 他的眼睛,缓缓瞪大了。 国外的环境的确比国内要乱,麟城那小子,不会在国外那几年,真的成了什么不良组织的人了吧? 然后毕业之后,用研究人员的当表面的幌子,背地里其实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什么皮条客、贩卖白面、买卖器官、贩卖枪支. 嘶——! 还真没准,他记得以前问过好几次他那个弟弟研究什么,都是支支吾吾的。 就知道工资挺高,每年寄过来的钱也不少。 可正经营生哪里需要保密啊? 要这么想,路明非还真没准是被什么神秘组织培养起来的武器之类 啪——! 突然,在自家媳妇和儿子茫然地表情下,路谷城给了自己一巴掌! 毫不留情,甚是清脆! 路谷城顶着那稀疏的分头,在心里怒骂! 娘的!! 让路鸣泽这龟儿子给带沟里去了! 明非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 那是他侄子!亲侄子! 路谷城眉眼一凛,费劲地推开沙发,正欲打开门。 “谷城!”突然,婶婶叫住了自家老公,递了递从路鸣泽手上抢过的刀刃, “你拿着它吧,防着点儿。” 人皮面具,变态杀手什么的,她是一点也不信。 可是不是神经病,这谁又说的好? “你就跟着他胡闹吧!” 路谷城没好气地骂了一句,也不借刀,打开了厕所的门。 别说明非不是神经病,不是杀手,就算真是,他侄子也不可能对他动手! 那是血缘! 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吱呀一声! 昏暗的厕所映入眼帘,黯淡的灯光因为不稳定的电流止不住的闪烁! 洗漱池上,牙杯、剃须刀与往常别无二致。 带着水渍的镜子晕染着客厅的明亮灯光,照着路谷城那张略显疲惫的脸。 他将目光轻轻下移,不禁轻颤。 塞子已经被拔出,但残留的水珠还带着红,就想真如自家儿子所说,刚才这里有满满一盆的血。 一把寒光凛冽的刀,被扔在了水池边。 “叔叔叔?” 突然,耳侧传来炸响,路谷城下意识望去。 只见路明非坐在马桶上,死死攥着卫生纸。 他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露出一抹不解的笑, “叔叔,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鸣泽突然就把我关在厕所里了,貌似还用什么东西堵住了门。” “我都快吓得说不出来话了。” 凌晨半夜,老路家的门口,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误会,只是误会!是我们家那小子恐怖电影看多了,大半夜的瞎叫唤!” 婶婶朝闻声赶来的邻居不断道歉。 “真是的,大晚上的,弄得附近的人都睡不好觉,不知道明天都得上班吗?”沙哑的老头声音。 “是啊!我家孩子都被吵醒了,现在怎么哄都哄不着!”闷闷不乐地家庭主妇。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一会儿就收拾他。”婶婶少有地卑微起来。 毕竟这次事件没什么好辩解的,就是她家的错。 “原来是虚惊一场啊,还好过来看了一眼,那么大动静,吓得我们差点就报警。”有些文化的热心邻居摆了摆手,招呼道, “算了!你们一家没什么事就好。” “散了吧,大伙儿都散了吧。” “误会,都是误会,劳邻居们费心了,都好好休息吧,咱们有空再聊,有空再聊。” 婶婶扯着笑,蓬头垢面地送走了因为担心或者八卦而赶过来的邻居,轻轻合上了门。 吸气——! 呼气——! 胸膛不断起伏,呼吸声气喘如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