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五色的剑光碰撞,声势浩瀚,远超去年! 锖兔等人的进步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在血与死的战斗中,他们的潜力得到了充足的刺激。 你从未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实力的进步只能说是稳健,但依旧能抗衡住他们几人的合击,无愧天才之名。】 【大人们赞叹着,惊道你们大部分人已经隐隐有了斩杀下弦级别鬼的实力。 换句话说,只待达成晋升柱的条件,你们都将拥有鬼杀队的至高名号。 而时常以一敌多的你,自然不必多说。 他们真的从你身上看到了,四五年后能以一己之力斩杀上弦的希望!】 【但令你闷闷不乐的是,因为要抓够那200只用作考核的鬼。你斩杀鬼的数量远远少于锖兔几人。 换句话说,如果遇不到下弦,你得到柱称号的时间点,很有可能晚于那几个憋着笑幸灾乐祸的混蛋! 所以你时常叹气,暗道,难不成在这场成为柱的较量上,你要成为垫底的存在了吗?】 【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但你却不知道,祸福相依的危机,已经来到!】 【如果非让你为那场危机选一个开头的话,或许就是新年烟花绽放下,熘火阿姨的那一句轻咳以及蝴蝶夫妇略显难看的脸。 或许还要加上,接连几年都没有好的生日礼物注意的蝴蝶姐妹在边上的切切私语。】 路明非的神色一凛,揣揣不安地往下看。 黑夜掺杂的月光,照应着他的眸色。 要出事! 绝对是要出事! 【14岁,1月: 耀哉大哥约你见面,你刚到他的宅邸,就听到了屏风内的谈话——那是被成为众柱会议的最高会议,非柱级别的人不能参加,但耀哉大哥总是以这种方式,任你偷听。 岩柱悲鸣屿、音柱宇髓天元、炎柱炼狱槙寿郎、花柱蝴蝶香奈惠正与他谈论着鬼杀队的事宜。 近期,各地鬼的出没突然猖狂起来,甚至隐隐有着弦级别的鬼出没的迹象,残杀了不少前去剿灭的鬼杀队成员! 仅有的四位柱级别的剑士疲于奔命,根本就很难做到有效的支援。 常常是他们刚到,恶鬼已逃 鬼杀队高端战力不足的劣势,在此时此刻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对此,他们的意见是“等!”以及让已经具有柱之能力而无柱之名的剑士们参与其中!】 【会议散去,你迎面撞来起色不错的炼狱大叔。 最近最开心的莫过于他,自家的儿子在朝炎柱的位置进军,象征着他离退休的时间不远。 另外,他一直以来的,生两个儿子与一个女儿的梦想,很有可能就要实现了。 是的,今年鬼杀队的好消息之一就是:熘火阿姨的腹中,出现了一个新的小生命!】 【你朝剩余几位柱打招呼过后,踏门而入,与蝴蝶香奈惠一起,静等着耀哉大哥的要说的话。 其一,鬼杀队医疗机构的建设已经彻底完成,据时透夫妇与蝴蝶夫妇的意向,他们建议让自家的孩子们起个名字。 你与蝴蝶香奈惠面面相觑,脑海中不约而同地想起医疗小屋附近,那时不时飞舞的七彩蝴蝶,明名为“蝶”! 蝶屋一词,是偶然之时你与蝴蝶姐妹闲聊时提及的。 至于你的内心中有没有什么其他想法,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第二件事,耀哉大哥只问了你一人, 那就是“明非,你想好回答了吗。” 是的,距离柱的位置越来越近,几年前延迟的答案,静等着你的给出。 想好回答了了吗? 是否要成为所有鬼杀队成员的标杆? 是否要做那所有人的领导者? 是否要接下那终结一切的任务? 你沉默不语,无法作答。 对于是否能接下领导者之职,你大可以拍着胸口大气说是! 但能否真正担起其后的重担,或许只有真正成为柱的那一刻,才能揭晓。】 【身体愈发虚弱的耀哉大哥仍未逼迫你,只是轻言,不急不急。 但你却不得不急,因为那个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 【2月: 你的内心陷入了纠结,吃饭在想,走路在想,乃至醒与梦的间隙,依旧在想! 你甚至在斩鬼的任务中走神,直至利爪濒临你的喉头,不远处蝴蝶忍担忧嘶吼的那一刻,你才骤然回过神,拔刀掠血。 事后蝴蝶忍苍白着脸,指着你的鼻子就骂! 抓!拧!咬!踹!她在你身上留下了除了拔刀以外,她所有能想到的狠! 女孩最后死死撞在你的怀里,颤抖着呜咽,“笨蛋!混蛋!你刚才在干什么啊!” “差点,就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啊!” 而你能做的,只是紧紧抱着她,不断道歉。】 【这次事件,亦然让你感觉到了后怕! 不管你手中的刀刃多么锋利,恶鬼的利爪若是划过你的喉头,亦然会夺去你的性命! 你可以战死沙场,但你死亡的原因,绝不可以是因为那颗心!】 【恍然察觉自己内心陷入瓶颈的你,停下了任务,决定重走一边自己从小到大的路。 因为你曾在古书中看过那么一句话, “当你感觉到身处迷茫不安或者重大抉择之时,或许可以试一试走一遍自己从小到大的人生。”】 【人生很长,长到有十几年那么多,人生很短,短到细细回想,就只有那么几个地方。】 【老旧浮尘的寺庙,那据说是你孩童时期被炼狱大叔拯救之地,也许在那一刻,你便与鬼杀队接下了不解之缘。】 【群山环绕的小镇,虽然物是人非,但依旧满是药香,依旧和平。你在这里和很爱你的父母生活了很多时间,还遇到了自己的爷爷,你熟悉这里的每一寸土地,因为满是你奔跑拼搏的脚印与与众不同的童年。】 【穿过群山,推开了那离去很长时间的毗邻两家——明媚春光樱花树,落叶庭院长廊风。 你静静扫起庭院,花静默的一天时间将常年无人的故乡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板长廊、花瓶与那紫色的武士刀,时隔多年,再次不染纤尘。 落日黄昏,你用记忆中的那套茶具沏了一杯茶,握着现在拿起来显得有些小的茶杯,望着那悬挂的插画,你好像看到了记忆中的画面——草长莺飞,欢声笑语和不讲道理般不知什么时候就住近你心里的那两个姑娘。】 【在一场飘渺的春雨中,你回归那血色婚礼的小镇,岸边的青石上,已没了燃烧刀刃的身影,只剩下点点裂痕,充盈流淌着晶莹的无根之水。 你观摩了一场新的婚礼,声势没有那么浩大,但新郎新娘以及他们的家人,都在泪雨中笑。】 【再入狭雾山,你没有打扰小屋内的鳞泷老师与休息的锖兔、义勇和锖兔,在那瀑布与潭水间,你回想起了那总会少一只的木碗,不限量的加餐,还有山顶上埋葬的狐面。】 【重返炼狱家,那夏日的烟花依旧历历在目,你并未敲门,听着里面熘火阿姨的歌谣,想必千寿郎那个孩子,已不再是那个粘着自家妈妈的孩子,毕竟,他也快要做哥哥了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