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诺顿见她走远,叹息道:“路明非,怎得是你?唉,你我不免兵戎相见,时也?命也?” 感慨多时,转念思忖道:“他这一手神通甚为玄妙,不可力敌。且待我就地取材,炼些法宝,以作应对!” 好龙王,手抚于地,念言灵,施神通,抽地脉,灼火精,红光艳艳,彩霞满天,取地下之金,霎时间炼就七柄刀剑,形态各异。 他又取一铁石,掏了空,融成铁罐,咬破指尖,以精血刻画龙文,又以火灼,锻炼多时,及成一宝。 如此准备妥当,他将宝罐揣好,踏剑而起,余下六把刀剑绕身而飞,即奔学院而去。这才要: 七剑纷飞踏学院,救走幼弟把家还。 此番西洋会旧友,昔日情分今已远。 他如何施为暂且不提。 且说路明非施法化雨,灭了火,一时酒醒,窜身而出,片刻即赶至教堂,纵身一跃,及至顶上。这教堂顶塌,雨还未停,明非往下观瞧,只见那二人浑身湿透,满是酒香。 其一人正是楚子航,擎长刀,未动分毫。而另一个掩了面,空着手,站立不动。。 路明非法眼一观,将她看破,正是那罗刹少女,至于姓甚名谁,却是不知。他飘身而落,对楚子航道:“师兄且去,将她交于洒家!” 那楚子航一语不发,拽步上前,与他并肩。 路明非一怔,眼珠一转,问道:“下方可有门道?” 那楚子航点了点头。 路明非又道:“常言道狡兔三窟。这帮老头必不会只余一个入口,可有理?” 那楚子航一怔,点头道:“有理。” 路明非道:“你可知余下入口?” 那楚子航待了片刻,点头道:“能猜出一些。” 路明非问道:“那还不速去?你能猜出,旁人便猜不出么?” 那楚子航听了,便觉有理,对明非道:“小心。” 路明非笑道:“这路货色,不在话下。” 那楚子航怔了怔,提刀走了,只余他二人在此。 路明非道:“来将通名,我手下不斩无名之辈!” 那少女道:“你可以叫我三无少女。” 路明非笑道:“此非人名也!休耍子于我,你本来面目,还道我不知么?”说罢,将身一纵,即至少女面前,随手揭了面纱。 那少女一惊,忙往后撤。 忽见路明非身形一转,已至身后,探手就抓。那少女急往后撞,入了怀,高抬腿,踢向明非。却被抓了足踝,下面一绊,整身缩在怀中。 那少女不依不饶,屈膝撞面,被路明非歪头躲过,扼了喉,推在墙上。她抓住路明非臂膀,攀身而上,复又踢来。 路明非往后躲过,使了个神通,将臂抻长三尺,教她如何踢腿,也够不得也。 那少女见此,却也果断,卸了力道,不再反抗。 路明非道:“你倒识时务。姓甚名谁,还不报来!” 那少女道:“zero,零。” 路明非一怔,便觉耳熟,转念忆起前番路鸣泽剖白,其中即有此名。 他问道:“你便是雷娜塔?” 那少女才现情态,沉声道:“雷娜塔已经死了。” 路明非闻言叹道:“也赖阴司再不复存,不然,岂容尔等妄谈生死,全无敬畏之心。” 他又问道:“可有同伙?”零闭口不答。 路明非呵呵笑道:“这便是有了,待我前去擒他。”说罢,将腰间金带解下,将零捆了,扛了在肩。走入忏悔室中,侧耳一听,即闻下方喧哗,必有变故。 他心道:“此女明目张胆,必是诱饵,施调虎离山之计。此来,其同伙已至地下。”想罢,他法眼一运,即见墙后有一电梯,隐一卡槽,似需刷卡。 好明非,单手掐诀,念诵咒语,使了个“开锁法”,往上一指,那门登时而来。路明非扛零而入,按下机关,哐当一声响亮,即奔地下不提。 且说那电梯抵达之处,正是卡塞尔地库,名唤“冰窖”,乃囤积粮草、兵马用度、机关销器儿、硝磺木炭之地,比邻装备部,正是重中之重。 此时,那黄铜罐子便在此,静躺于液氮舱内。昂热校长亲临,对众讲演道:“让我高兴地宣布,龙王诺顿,捕获成功。” 一旁众人皆着无菌防护服,齐声鼓舞。 那昂热又道:“今天,将是历史性的一天。就让我们见证科学史上的奇迹,我们将……解剖龙王!” 又是掌声一阵。 那昂热再不多说,大手一挥道:“开始解剖!解剖器材车准备!” 众人四散,各自准备。有人打开液氮舱,霎时间寒气四溢,雾气缭绕。 正此时,其一人忽取出一物,往下一掷,烟雾陡生,与寒雾混杂,迷住众人。将黄铜罐子抱出,抖出绳索,束在背上,翻身就走。 有人喊道:“烟雾弹!” 又听校长道:“别让他抢走罐子!” 话音未落,昂热已跃出,折刀光闪,斩将过来。 那人一惊,抽出双刀挡了几下,找了机会,翻身又走,言灵念动,身形若隐若现。 昂热心头一凛,识得此乃言灵·冥照,忙施言灵赶上,挥刀斩断束带,复将罐子夺回。 那人骂了一声,抖身跳出无菌服,晃双刀敌住昂热。非是旁人,正是酒德麻衣。 她见事有不谐,索性破罐破摔,刀上光焰闪烁,将那铜罐斩了开来,掉头就跑。 眨眼间,霞光万道,瑞彩千条,歌唱声起,龙吟阵阵,一道人影自罐中跃出!甫一落地,火光腾腾,浓烟滚滚,那众人躲闪不及,已被焚灭成烬! 那昂热见事不谐,也抽身就走。 只听那人影如泣如诉,喃喃道:“哥哥……哥哥……”其身周火焰开道,万物即焚,一条火线似蛟若龙,直撞出冰窖,堪比飞龙腾空,地龙翻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