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到头自该念旧情,姊妹分离不闻名。 念在同门关系近,放汝逃生脱得命。 青铜城池归我有,速去东瀛传号令。 最好归降称臣下,免教本王恼了性。 且说路明非听了苏恩曦言语,暗中思忖道:“那贼子与我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断非好意。多半是酒无好酒,会无好会,其中必有计较。” 不过转念又道:“听这管账的言语,那路鸣泽此时正在东瀛?我那爱徒却也在,终是个隐患。我且应了他,去那东瀛走一遭,也好心中有数。” 想罢,将画戟收了,即道:“本王念在昔日兄弟之情,同门师姐之份,饶你不死,速速逃命去吧。” 酒德麻衣一怔,未及答言,及听那苏恩曦抢道:“大老板慈悲为本,善念为怀,如此胸襟,实在令人钦佩!” 路明非冷笑道:“休恭维。你还有话说?” 只听那苏恩曦道:“非我也。乃是老板有话讲来。” 路明非一怔,便听得电话中传出路鸣泽声音,说道:“多日不见,兄长可还安泰?” 明非见他言语客套,也道:“托弟之福,尚好。” 那路鸣泽笑道:“方才泽在梦中与兄相会,推杯换盏,宾主尽欢。左右闪出五百刀斧手,正欲将兄剁为肉泥。却听得兄长言语,将我惊醒,实乃遗憾呐。” 路明非也笑道:“看来那管账的所言非虚,你确实想我。兄深感惭愧,分别多日,却未思伱,实是不该。” 那路鸣泽又道:“兄长不必介怀。兄长心系万民,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日理万机。泽年幼德薄,怎敢让兄长挂怀。今日兄长赦免泽属下之罪,当真仁义无双。谁再敢说兄乃弑弟灭族的卑鄙小人,泽第一个不答应!” 路明非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你手下二人颇趁我心,不如将人予了我,作个侍女。我念此情,日后斩你,留个全尸,教你方便投胎。” 他此言实乃随口欺辱,谁知那路鸣泽却道:“麻衣能侍奉兄长,实乃她的福分。且待我吩咐几句,让她追随兄长,不必回来了。” 只听那路鸣泽高声道:“酒德麻衣,我教你以此身侍候君王,你可愿意?” 那酒德麻衣闻言一怔,但觉路鸣泽话里有话,忙点头道:“臣愿意。” 此言一出,忽见一点真灵自电话涌出,径直钻入那酒德麻衣泥丸之内,面色一沉,若变了个人,双眸湛金,窜身而起,舞双刀就斩。 路明非摆画戟压住,喝道:“路鸣泽!你还敢来战?” 原来这路鸣泽与酒德麻衣有血契相连,借此为媒,附上了身,暂夺行动之权。 只听那“酒德麻衣”开口道:“老贼!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妾不可灭。你色胆包天,辱我爱妾,我焉能容你?” 路明非冷笑道:“手下败将,你大言不惭!”架来双刀,摆戟就刺。 那“酒德麻衣”纵身躲过,擎刀而立,笑道:“我依附于你,也非未用功夫。这真灵夺舍之法,便是学自你也!今日我大梦初醒,且来试试本领如何!” 说罢,双刀一振,爆涨光华,一柄名唤“天羽羽斩”,一柄名唤“布都御魂”,皆乃东瀛名刀,泠光乱喷,雷电乱溅,飞身斩将而来。 路明非如何惧他?画戟挥舞,接架相还,便敌住“酒德麻衣”。这二人一场好杀: 方天画戟出东海,锻炼成兵百千载。 重逾七千两百斤,蛟魔在手展风采。 天羽羽斩长十拳,须佐之男怀中剑。 斩杀八岐曾用功,刀染蛇血惊苇原。 布都御魂可杀神,高仓奉献天皇刃。 平定人间有威名,诛杀熊罴定合分。 三把皆有大来头,个个都是宝兵身。 画戟摆开动天地,双刀乱舞惊众神。 蛟魔自幼冲锋阵,鸣泽韬略有乾坤。 你追我赶往往来,神锋轮转上下滚。 一个是阳盛阴衰失女色,一个乃阴济阳灭没双魂。 都为灵珍蛟龙卵,白帝城中黄铜罐。 各派手下分施计,到头皆是亲友团。 老蛟抖擞施解数,小龙左右舞坤乾。 互不相让怀嗔怒,二人打出金銮殿。 他二人且战且走,且斗且骂,一路打出金銮宝殿,径转城外而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