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什么“红酥手,黄藤酒”,这不是胡扯的么。 大雪纷飞的,谁家姑娘脑子抽了会抱着坛黄藤酒出门啊。 楚景昀:“母亲,我们还是回去吧。” 忠勇侯夫人眼圈泛红:“可是昀儿,母亲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真实的梦啊……” 视线落在儿子执杯的手上,忠勇侯夫人目光一缩,关切地问道:“昀儿,你这手怎么了?” 楚景昀瞥了眼自己的手背,那上面有几道破皮,渗出了些红色血丝,是刚才揍人时留下的。 他不甚在意地解释道:“刚才来的路上,随手收拾了两个挖坑骗钱的混蛋。没事,就是些皮外伤。” “先不说我的事,母亲,梦中之事,不可信……别等了,没用的。” 忠勇侯夫人不吭声,揪着帕子,不死心地盯着滴漏。 如果仅仅只是一场梦,她肯定不会这么较真。 然而那是连着两场梦啊。 上半夜她做了一场梦,惊醒后,她在床上碾转反侧一个多时辰,好不容易重新入睡,结果下半夜她又做了一场一模一样的梦! 接连两场一模一样的梦,她没办法不当真啊! “昀儿,我们再等一会儿,再等等。” 一听还要再等,楚景昀无奈摇头,望向窗外道:“母亲,这话,您都说好几遍了,您看外面,大雪纷飞的,鬼都没一个,哪会有什么姑娘……呃!” 他忽然顿住,黑曜石般的黑眸中,罕见地浮现几抹错愕之色。 忠勇侯夫人的脊背猛然一直,急忙问他:“昀儿,你看到什么啦?是不是有位抱着黄藤酒的姑娘来了?” 楚景昀:“不是姑娘,看打扮应该是位妇人,没瞧见酒坛,拎着食盒,手很漂亮,是……红酥手吧。” 母亲要等的人,竟然是她吗? 那个说他头发很香,扫到脸上会痒的奇怪女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