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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所在的地方很危险，所以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的下落。”林恩摇了摇头，虽然罗塞尔身上的污染人格已经被炸，但罗塞尔所在的地方确实本身就比较危险，还有着原始月亮的污染，不太适合才序列3的贝尔纳黛过去。

    “……所以确实还活着，对吗？”贝尔纳黛抿了抿唇，她没有移开自己的眼睛，继续问道。

    “当然还活着，虽然活得不算特别好，不过我上次去见的时候……”林恩说到这里顿了顿，笑着道：“总算是摆脱了疯狂，恢复了清醒。”

    “这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虽然不能直接告诉贝尔纳黛关于外神的消息，但稍微透露一点她爸爸的疯狂是受到了外力的影响，不是出于本心，还是没问题的。

    正如原著里贝尔纳黛在晋升天使之前同样发现罗塞尔遭遇了污染，但只要不知道这份污染来自外神，她就不会受到影响。

    “摆脱了疯狂，恢复了清醒？”贝尔纳黛果然抓住了林恩话中的重点，一直以来都在疑惑罗塞尔晚年究竟为什么会变成一个疯狂的暴君的她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父亲他、的疯狂难道是受到了别的什么的影响？”

    “被污染了，被一位邪神所污染。”林恩直视着贝尔纳黛的眼睛，说出了残酷的真相：

    “你的父亲在很早之前，就被一位邪神所污染，那份污染伴随着的晋升，一点一点将完全变成了那位邪神的傀儡，哪怕是晋升为序列0也无法摆脱。”

    “他依旧爱着你，他依旧想要当一个好父亲，但他的意志被污染所压制，疯狂占据了他的人格，压制了他的自我。”

    “所以疯掉了，而为了避免彻底疯狂、失控的人格给这个世界带来更大的破坏，选择将自己束缚在死亡的状态。”

    “这就是你父亲晚年疯狂的真相，就是明明晋升为黑皇帝，这么多年，却依旧没有归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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