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是爱情惹的祸。 这位好人叔叔,你想开点吧!我白茜茜也自身难保,实在是帮不了你。 所以即便被纪晓峰罚跪了祠堂一晚,到了第二日的早晨,白曦曦还是要一如既往地进宫做任务。 或许是因为两人之间发生过亲密的行为,夏云桀之后无论去到哪里,都会将白曦曦带在身边,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在白曦曦又几次三番为男主奋不顾身挡刀后,夏云桀就更加全心全意地对待她,信任她,甚至在和暗卫讨论那些见不得光的“大事”时,都没有像之前那样,刻意地支开她。 渐渐地,夏云桀毫无保留地让白曦曦看到最真实的他,也让她知道他在背后做的那些筹谋。 可那些见不得光的“大事”,白曦曦根本就不想知道,也不想站在一旁静听观看。 无非就是他残害“忠良”的那些血腥画面,而且一个比一个的可怕,时刻考验着白曦曦心脏的承受能力。 “暴君,国师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覆国灾星!” 此时,湿漉的地牢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一个头发凌乱的男人正目光凶狠地盯着夏云桀看。 他浑身都是血迹,衣服破烂不堪,却仍倔强地板直着身体,不肯屈服于夏云桀的龙威。 站在他对面的黑衣人再次举起手中的黑色长鞭,使劲地抽打下去。 噼啪的一声巨响,男人原本已经绽开的皮肉再次裂开一个崭新的深度,血肉模糊,再也看不见原本的皮肉。 太残忍了!太血腥了! 想立刻,马上,现在就走人啊! 白曦曦紧握着拳头,逼迫自己强行冷静下来。 “朕是不是覆国灾星,只能由朕决定。”夏云桀依旧一身明黄龙袍在身,周身的暴戾气势也依旧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背手走前一步,夏云桀目光凶煞地望着浑身是血的男人,道:“这天夏国的命运,朕一人说了算。朕要它在,它便可在。朕若是哪天觉得不高兴,看它不顺眼,想毁就毁,绝不让它便存活到旭升之时。” “暴君!我杀了你!”男人有些癫疯,想要伸手掐死夏云桀,奈何后背被锁了琵琶骨,无法再往前一步,“先陛下当年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下你这个祸国之害!” 夏云桀呼了一口沉重的气息,道:“他把朕当狗一样,关在笼子里十五年,这种心慈手软,不要也罢!难道你们还妄想朕会心存感激,真是可笑至极!” “夏云桀,你如此昏庸残暴,残害忠良,弑兄夺位,一定会遭到报应的!”男人几乎用咆哮的声音对夏云桀说话。 “朕就偏不如你们所愿,这天夏国,朕会替你们好好地守着。”夏云桀拂了拂长袖,霸气地背过身,嘴角轻勾,阴阳怪气道:“至于如何去守,那就是朕的事情。” “天要亡我天夏国啊!”男人绝望地跪在湿哒哒的地上。 此时此刻,白曦曦很想对那个男人说:这不还是你们自己作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