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是旁人是别人也就罢了,偏生是温酒,李氏一时之间竟生出了隐隐的生出了一种无力之感。 贝勒爷是一个念旧的人,她和宋氏两个先后入了府,这些年在她们吃穿用度上,几乎比福晋也是不差的。 可温酒,幼年时候便开始侍奉贝勒爷了。这情分又怎能一样? 当下看温酒那一张精致的眉眼,李氏暗自心惊。 此人万万留不得。 “把最后一个箱子打开。”李氏暗自下定决心,即便是真的找不到那鞭子,爱要想法子将这女人除掉。 “是,”冬蝉拿着钥匙想去开最后一个,温酒却直接挡住了:“这个不行。” 宋氏眯着眼睛看她:“你是做贼心虚吧?鞭子一定就藏在这里。” 这般说着,她便去伸手夺冬蝉手里的钥匙,立即想要过去打开。 温酒一屁股坐在箱子上,声音渐冷“这个箱子不能开。” 宋氏温酒一对视,莫名气势就掉了下来,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 李氏暗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眯起眼睛来:“温酒,让开。” 温酒道:“侧福晋,这个箱子里头装的都是可是四爷的东西,寻常不许旁人看。你应该知道爷的性子,我劝你还是别在这儿耽误功夫了。”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会动你这箱子了?”李氏压根不信温酒的话,四爷的东西从来不会同旁人的放在一起。都会做他独有的记号。即便是他用膳的筷子都是前院儿单独准备的。这箱子明显和刚刚那几个一样,想唬她,没门儿。 当下冷声道:“冬蝉,打开。” 冬蝉二话不说,冷着脸过来便想要把温酒撞开。 温酒瞧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猛地迎面撞去。 温酒的体能又怎后宅的女子能比的。顿时将冬蝉撞了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 温酒像是后知后觉一般惊讶道:“哎呀,不小心撞到冬禅姑娘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姑娘罚着去刷恭桶。哎呀,我好害怕呀。” 说是这般说,她眼神冷冷的盯着冬蝉。 冬蝉对上她的眼神,吓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温酒怎的这般骇人了? 恭桶?恍惚间,冬蝉想起前些时日,温酒跟前的那个婆子了。她这是为着那婆子来找自己的麻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