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装什么无辜?”李氏冷笑:“本侧福晋刚刚传召你,你为何不来?” 李氏确实是气得不轻,宋氏是府上的老人了,比温酒位份高,自己传召,她受了伤也要上赶着到自个跟前来? 她温酒是个什么东西?自己叫了身边的大太监来寿亲自来传她,她竟然连面都不见就把人给打发了,这是把她的面子放在地上踩! 她以为自己是宋氏那样的软柿子不成? 温酒继续无害的眨了眨眼睛:“侧福晋,我说过了,要伺候贝勒爷啊。” “温酒!!!”李氏忽而眯起眼睛来:“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嘘!”温酒将手指放到唇边嘘了一声:“侧福晋小点声,贝勒爷在睡觉呢。” 李氏:“你放……!你胡说,贝勒爷在哪儿呢?” 温酒微微皱眉:“侧福晋是不是耳朵有点不好使?我说过了,贝勒爷在里头睡觉呢。” 李氏脸色逐渐变冷,死死地盯着温酒,良久之后却忽而笑了:“你说是那便是吧,不过这点小事儿倒也并不用贝勒爷知晓。 冬蝉,你说,以下犯上,手持利刃在后院伤人,该当如何?” 冬蝉上前来道:“回侧福晋的话,按规矩,轻则杖责五十,重则乱棍打死。宋格格位分在温姑娘之上,说来,姑娘这是重罪。” 宋氏听了低着头,一声不吭。恨不得温酒瞧不见她。当然心中也期盼李氏真的有弄死温酒的本事。 李氏听了便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道:“说来你也是不知规矩这样吧,倒也不必罚的太重了仗责四十便罢了。来人,给我打。” “哎?等等。”温酒喊停众人:“不曾伤过宋格格呀,怎的宋格格受伤了?” 说着,一脸无害的向着宋氏看去:“宋姐姐,我伤你了吗?” 宋氏看着温酒那一张漂亮至极脸,顿时气的牙根直痒痒,这女人是怎么能做到脸皮这么厚的?也亏得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宋氏,你想好了再说!” 宋格格纠结的帕子都快被她扯碎了,终究还是下了决定道:“她打了我,这是伤口。” 说着她挽起了袖子来。 到底李氏还有二阿哥,贝勒爷又宠她多年,她是得罪不起。 温酒其人,总归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再得罪一回,倒也没什么。 再者,她晓得福晋给温酒下过药,她这辈子怕是没法生育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