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四爷刚刚去洗漱,他竟然没在跟前伺候吗? 苏培盛即刻道:“姑娘,奴才是抽空出来的。” 温酒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公公……有话当说无妨。” “姑娘,奴才刚留了个心眼,让人去盯着些流苏那丫头。果不其然,她传信出去了。”苏培盛缓了口气,又道:“您也晓得,早几年她同侧福晋走的近,想来今日针对您也有这个缘由。 姑娘今日当真聪慧,奴才觉着,您保她一命确是件好事。这流苏是包衣奴才出身。她父亲同您的父亲一样,在内务府当值,如今管着采买。家里盘根错节的,确实不好动。” 听苏培盛提起,温酒倒是想起来了。原主的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我晓得了,此翻谢过公公,回头得空了咱们坐一块儿好生的喝顿酒。”温酒笑的真诚。 “哎,那可真是奴才的荣幸。”苏培盛笑着道:“姑娘,贝勒爷那等不得,奴才这就去忙了?” 温酒笑着着点头送他出门,又懒洋洋地靠在了垫子上。 【主人,怎么办啊?咱们这是惹事了?】小锦有些着急的围着温酒转圈飞。 温酒把它一把抓住,扯过来按在手掌心儿:“乖,天天暴躁的飞来飞去,你也不嫌累的慌。” 小锦瞧见温酒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期待道:“主人,你有法子了吗?” 温酒摇头:“没有。” “没有你这般淡定干什么?”小锦眼睛瞪得老大。 温酒:“……不是你跟我说,马上要怀孕的人不能心浮气躁吗?” 小锦:“……” 看着急得不行的小锦,温酒到底安慰道:“你这是急什么?苏公公不过是给我们提个醒,又没说流苏要做什么。再者,我得罪的人还少吗?福晋和侧福晋不比这小丫头厉害啊?” 小锦想了想,眨了眨眼睛:“是哦。” 这般说着,它放心了似的吐了口气,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温酒的肩膀:“主人,不慌不慌哈,宝宝要紧。” 温酒:……咱俩到底是谁慌? 这头四爷方才洗漱完进了屋子,流苏也跟踩着点似的捧着银子到温酒跟前来了。 “姑娘您瞧,五十两不多不少。”她直视温酒的眼睛,眸子里带着几分笑意,却没有丝毫恭敬。 还刻意将银子全部倒出来,摆在温酒跟前。 温酒慢慢悠悠地一个一个把银锭子捡了起来,又装回去,还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忽而回过头看着四爷笑呵呵的道: “爷,你瞧,流苏姑娘真的给了五十两银子呢。她求我的事情,要不爷就应允了吧?” 正在闭目让苏培盛帮他绞头发的四爷忽而睁开眼睛,回过头来看温酒。 “求了何事?” 流苏看着温酒美得带了些凌厉气势的脸,忽而忐忑了起来,笑着道了一句:“姑娘……奴才……” “我知道,放心吧。”温酒打断了她的话,拍了拍她的手回头对着四爷说:“爷,流苏姑娘想跟着我们回贝勒府,她顾及着往日的情谊,想做我的丫头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