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弗里曼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默默的注视着他。 这里是真实的监狱,真实的监狱没有那么多帮派,也没有那么多斗殴,有的只是服从。 因为洪尘的特立独行,没有人帮他。 弗里曼很喜欢洪尘的性格,但是也无法真正的帮到他。 弗里曼只能忍不住的想:“最初的两年一定是他最辛苦的两年,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撑不下去了。” 直到开春的一次任务,才让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任务是去屋顶涂沥青,对于囚犯来说,这是非常好的工作,因为时间正是5月,5月的太阳光很足,他们能够看到太阳。 囚犯渴望户外活动。 弗里曼跟狱卒很熟,所以只是付出了两包烟的代价,就让他以及和他交好的那一帮人都在名单里,这其中也包括洪尘。 在户外干活的时候,他们几个在用拖把涂着沥青。狱警在那里闲聊。 话题就是狱警哈德利获得了一笔35000美元的遗产,却很不高兴的在那里抱怨,因为他必须缴纳一大笔税收。 洪尘入狱前是一个银行家,知道如何合理的避税。 接着,洪尘冒着被哈德利从屋顶扔下去的风险,上前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按照他的提议,哈德利能够一分税钱都不用上缴。 同样,哈德利也不需要请律师,因为洪尘能够为他添好一切的表格。 前提是洪尘希望哈德利能够请他的“同事”每个人喝三瓶冰凉的啤酒。 这里,洪尘用的是“同事”,而不是“同伙”、或者“囚犯”,这句话还获得了一个预警的嘲讽。 最后的结果,洪尘做到了。 他为这些人赢得了一桶冰凉的啤酒。 画外音是弗里曼娓娓道来的声音: “工程结束的前一天,1949年的春天,一群囚犯正在给房顶铺沥青。上午10点,他们坐在一起,喝着冰凉的啤酒。而请客的人,正是整个肖申克监狱最凶狠最吝啬的狱警。” “我们坐在阳光里,喝啤酒,感觉就像是自由人。” “就好像是在修理自己的屋顶一样,我们还拥有着一切。” 画面切到洪尘,讲述还在继续: “而安迪,此时此刻就坐在屋顶的阴凉处,脸上露出奇怪的微笑,看着我们分享他的啤酒。” “有人说,安迪这么做是为了讨好狱警,也有人说是为了和我们这些人交朋友。” “至于我,我认为安迪这么做是为了感觉到自己又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哪怕只是很短暂的一会儿。”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