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醉花喋血,帝京守夜人组织,公羊祜的震惊-《逢凶化吉,从九龙夺嫡开始》


    第(1/3)页

    “太子殿下,您这是.”

    看到太子殿下这副架势,老鸨妈妈被吓得脸蛋一哆嗦,嘴唇颤抖,结结巴巴的问道。

    然而,陆鸣渊却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淡笑道:

    “打扰诸位了。”

    只身一人下楼,步姿优雅,走向第一层的舞台中央,对还在发愣,弹奏歌曲的舞娘做出了驱赶。

    “台上的姑娘,还请让一让。”

    “鼓乐也停一停。”

    整个醉花楼的管弦之乐,靡靡之音,都戛然而止。

    这一幕,引起了现场诸多勋贵的不满。

    尚有意识神志者,敢怒不敢言,只能握着酒盏,眉头蹙起。

    “接着奏乐,接着舞啊!鼓乐怎么停了!”

    “台上那家伙是谁啊!”

    “敢阻拦老子喝酒?!”

    哪些喝醉的宾客,则是心直口快,没什么顾忌,哪管台上是什么人,直接破口大骂。

    有一位着常服的大炎官员醉脸醺醺的骂道:“本官花了这么多银子,怎么不弹了?”

    陆鸣渊看了一眼花容失色的苏玉京,扫视一周,二楼,三楼,四楼及以上的酒客的反应,微微一笑,礼貌的回复道:

    “在下是朝廷的人,最近收到明灯司的线报,此地有晋王余党,以及白莲邪教逆贼余孽的踪迹,还请各位谅解。”

    “现在要查封醉花楼,查清真相前,不再营业,在场诸位,都要回去接受调查,放心,只是例行问话。”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陆鸣渊的语气颇为温柔儒雅,通情达理,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震惊。

    晋王余党。

    邪教逆贼。

    他们自然知道这几个大字的分量。

    但凡沾到一点,都是灭门大罪。

    整个醉花楼皆是议论起来。

    吵闹的声音中,陆鸣渊听到了许多回音。

    “太子是如何发现的?我们也没有招惹他啊!”

    “坏了坏了,太子是怎么查到醉花楼的?”

    “该死,这下该如何脱身?”

    陆鸣渊听到这些心声,更加确信,此地就是白莲古教的巢穴。

    白莲古教利用教义蛊惑帝京的勋贵,特意购置醉花楼,拿下这座有名的青楼,为的就是这些客户人群。

    能在醉花楼消费的人,绝对都是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

    如果能蛊惑他们入教,无疑是大大增添了白莲古教的势力。

    如此看来,这些邪教就是大炎的蛀虫。

    现在除去,倒也算顺手为之。

    此时,风韵犹存的老鸨一脸赔笑,来到了陆鸣渊的身前,搓着手道:

    “太子殿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醉花楼,是得了官府许可的正经生意,怎么会与逆贼余党有勾结呢?”

    此话也是引来部分人的认同。

    “是啊,晋王府勾结魔道之案,朝廷不是都已经结案了吗?还有什么余党?”

    “我大炎盛世鼎立,哪有什么邪教,我怎么没听说过。”

    一位搂着舞姬的俊朗公子,醉醺醺的站起身,质问道:

    “太子殿下,有官府的拘捕令吗,凭什么随便查封这里,即使是东宫,也不能随便欺负人吧?”

    陆鸣渊翩翩一笑道:“这位是?”

    “安国公是我爹,袁建业。”

    俊朗公子仰起头,自报家门。

    周围人一听到这,面面相觑。

    这俊朗公子居然是国公之子,地位如此尊贵。

    陆鸣渊神色悠悠的点头。

    “原来是安国公世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世子的父亲,是不是叫袁玄罡?”

    “正是。”

    俊朗公子没感觉一旁侍卫拉扯袖子的举动,一个劲的说道。

    陆鸣渊轻笑道:“原来安国公世子,也是邪教逆贼的同党,不知道袁大人知道后,会不会伤心难过?”

    闻言,袁建业酒顿时醒了一半,惊慌失措道:

    “殿下可别血口喷人啊!”

    这时,老鸨招呼了一声,对七八個姿色上乘的清倌儿使了一个眼色,不知传音了什么,清倌儿纷纷会意。

    这些腰肢纤细的清倌儿纷纷涌过来,香风扑鼻,面带妩媚笑容,楚楚可怜的求情:

    “太子殿下,不要查封这里好不好嘛。”

    “对呀,如果醉花楼没了,奴家都没有容身之所了呢。”

    “我们岂会跟那些逆贼勾结,只要殿下答应放过醉花楼,无论做什么,奴家都依你。”

    陆鸣渊自然听到了一切,对她们的一言一行,皆无动于衷,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饶了你们?”

    “姑娘是指在哪里饶了你们呢?是在闺房,还是在”

    伴随清倌儿距离陆鸣渊越来越近。

    “噗呲!”

    一柄锋利的刀刃洞穿了身前一位翠绿花裙的清倌。

    “.地狱呢?”

    陆鸣渊手握刀柄,神情漠然,眸子无情冰冷。

    鲜血染红了清倌女子的整个衣衫,唇边淌着血,目光瞪大骇然,依次浮现不解、震惊、不甘。

    娇躯颓然倒地,宛若一朵血玫瑰,看上去颇具凄然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