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韩延青一怔,随即注意到桌上摊开的针灸包和药箱,这才意识到他的身份。 他迟疑片刻后点头,“大夫,我是得了什么病吗?” 莫神医起身,哼了一声,“没病,不过是纵欲过度,肾水不足罢了。年轻人不知节制,当心马上风!” 韩延青脸色由黑变红,难看得要命。 莫神医气鼓鼓地走了,出门前看了姜穗宁一眼,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姜穗宁装作没看到,站起身福了福,“三爷怎么来这里了?” 韩延青当然不能说自己来捉奸的,反问她:“你要看大夫就在府里看,干嘛要大费周折跑到城外来?” 姜穗宁随口胡诌,“这位老神医是我好不容易寻访到的,人家悠闲惯了,不喜高门束缚。” “再说,府里二嫂求子都快求魔怔了,若是让她抢走了我的大夫怎么办?” 这理由十分充分,韩延青被说服了。他清清嗓子,“那神医怎么说?你的身体调理得如何了?” 姜穗宁垂眸轻叹,“还能怎么样,左不过是日日喝药罢了。” 韩延青听出她话里的婉拒之意,刚平复的心情又升起波澜。 就算不为了孩子,夫妻行周公之礼也是天经地义的。 姜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就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了? 心念一转,他道:“现在回侯府也来不及了,我今晚也留在庄子上住,你去叫厨房准备一桌酒菜来。” 姜穗宁轻声应是,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 一出门,彩秀就过来了,焦急的道:“刚才三爷突然闯进来,奴婢怎么也拦不住。” “无妨,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姜穗宁想了想,嘱咐她:“黄婆那边要看好了,还有商渡留下的两个守卫,别让韩延青发现他们。” 她最近总往庄子上跑,就是想看看黄婆何时能恢复清醒,好讲出侯府二十年前调换千金的真相。 但莫神医说她的病症比较复杂,需要在头部针灸,梳理经络,这不是一日两日的工夫。 黄婆现在还固执地管她叫囡囡,还问她夫君怎么不来了,是不是小两口吵架了云云。 闹得姜穗宁哭笑不得。 夜色渐浓,庄子各处点起灯火,寂静苍茫的荒野里多了一点光亮,像是深海里飘摇的一艘小船。 姜穗宁带着彩秀,将酒菜一一放在桌上。 “庄子上没什么好东西,都是一些应季蔬果和家禽,三爷慢用。” 说完她便要离开,却被韩延青叫住。 他冲她招手,“你是我夫人,哪有不陪我一起用饭的道理?” 第(2/3)页